回家的感覺─戴美玉
江彥震
2008年9月5日,剛下過雷陣雨的午後,天氣感覺特別清爽,我們來到吳主席台北的寓所,主席夫人戴美玉女士,非常親切的開門招呼我們,隨即抱出好幾大本上月返鄉祭祖的照片讓我們分享,其中有一張是夫人吳戴美玉女士所提的毛筆字橫幅:「回家的感覺」,字體工整娟秀,充分的表露出這次返回大陸祖地祭祖的心情。
這次祭祖之行在僑福樓,土樓的鄉親特別為吳主席一行獻上具有客家特色的藝文表演,吳夫人戴美玉 女士當場即清唱一首台灣的客家山歌作為回禮,讓鄉親們贊不絕口,至今仍印象深刻。吳夫人過去一直從事教育工作達十六年之久,從1961年開始就在桃園高中的大崙分校教音樂,之後又到中壢家職(後來改為中壢家商),1973至1977年之間則在桃園高中任教。也由於長年擔任 老師的關係,總是抱著菩薩心腸,處處與人為善;雖貴為主席 夫人,望之雍容華貴,即之卻和藹可親,讓人如沐春風。
身為主席 夫人的戴 老師,儘管平日生活忙碌,還是忘不了其音樂的愛好,每週二固定都要親自到胡琴班指導學生拉胡琴,戴 老師教學認真而有耐心,對學生循循善誘,使初學者沒有壓力和挫折感,無形中進步很快,每一位學員的琴藝都能日益精進,一時之間傳出口碑,成為各種場合爭相邀請的表演團體,沒有及早邀約還不行呢!
我們以“音樂之家”來形容吳主席的家庭一點都不為過,除了夫人戴美玉女士愛好音樂之外,吳主席亦是客家山歌的高手,過去常常在客家鄉親聚會的場合,即興演唱客家山歌,以饗現場來賓,無不獲得滿堂彩;甚至屢屢受到電視製作單位的邀請上電視節目表演,藉以提高其收視率。夫妻還共同灌製一張由「空間文化傳播公司」與「吉聲影視音公司」所製作的CD和錄音帶,據說上市之時曾經引起一陣騷動,市場上一下子被搶購一空,成為奇貨可居,夫人特別送給我們一套,讓我們帶回去慢慢欣賞,這真是我們所得到最珍貴的禮物之一。
CD裡共錄製了16首歌曲,吳主席唱了“客家本色”和“皇天不負苦心人”兩首,其餘14首均為夫人所唱,有皇天不負苦心人、客家鄉、分捱多一集愛、郎才女貌好姻緣、問花、一枝擔竿、愛你在心中、客家本色、莫嫌捱、殺忙正會出頭天、難捨者款情、後生愛打拚、一領蓬線衫、大廈落成喜洋洋等。我們回來之後立即播放來欣賞,其優美的歌聲果然令人陶醉,聽了還想再聽。
主席的長公子吳志揚亦傳承了父母的音樂天份,志揚在台灣大學讀書時曾經是台大管樂社的成員,在那裡他用薩克斯風表現了他特殊的才華,也結識了一生的伴侶-洪秀華 小姐(即是現在吳志揚的太太)。他們兩人當時在台大行影不離、兩人同心的的身影,是當時全系公認的深情佳話。秀華一路陪伴志揚苦讀,可說是志揚的心靈支柱。
吳主席人稱“伯公”,“伯公”一詞是一般人對吳主席的尊稱,而客家話“伯公”也是“土地公”的通稱,稱“伯公”或許寓意希望吳主席能像土地公一樣庇佑大眾,有求必應。吳主席在台灣開創一種清新的政治風格。他的個性五湖四海,喜歡結交朋友,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說話詼諧幽默、敢言,喜歡『虧』別人,也愛自嘲。今年5月26日 下午,伯公的專機抵達南京機場,開始他的大陸之行。並於27日拜謁中山陵,伯公在題詞時竟然寫下“天下為公,人民最大”八個大字,不得不讓人佩服他的膽識與智慧。他有一句名言“菩薩也有金剛之怒”,成為大家朗朗上口的口頭禪。
鮮為人知的是,吳主席和戴 老師是從國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班對』。去年伯公剛當上國民黨主席時,戴 老師到醫院身體檢查,發現身上長顆瘤,當時伯公心急如焚,沒想到戴 老師還對他開玩笑,『如果有個萬一,你可千萬不要找個太年輕的陪你,以免被騙光光』。後來戴 老師身體康復,伯公就算有應酬也會打電話報告狀況,為的就是要讓夫人不要擔心。
四五年前,星雲大師在國父紀念館舉辦一場音樂會,開幕時照例要請國際佛光會中華總會會長吳伯雄致詞,可是伯公卻在前一晚因輕微中風開刀,不得已只好請夫人代打,而在音樂晚會上戴 老師仍然按照預定的排程,堅定沉著的帶著兩位媳婦和兩個孫女,上場表演一首客家歌曲“天空落水”,獲得現場觀眾如雷掌聲,讓夫人至今記憶猶新,永難忘懷。
鑑於健身養生的重要,現伯公經常參加週二隊的高爾夫球隊,週二隊的成員多為藍營人士,以前的隊長是俞國華前院長,目前的隊長則為郝柏村前院長。而夫人則參加週六下午的羽毛球隊,這是主席夫婦平常最重要的休閒活動。
說起吳志揚更讓戴 老師眉飛色舞,其學經歷輝煌而豐富,令人稱羨。大安國中畢業後考上建國高級中學,之後獲得台灣大學法學碩士、美國哈佛大學法學碩士。其中在大安、建中、台大、哈佛和馬英九總統是先後期同學。學成之後返台擔任伯仲文教基金會執行長、中原大學財經法律系講師、桃園縣政府兒童及少年福利促進委員會委員、桃園縣政府訴願審議委員會委員、經濟部中小企業處榮譽諮詢律師、南亞技術學院講師、中華民國律師公會全國聯合會國際事務委員會主任委員、志揚國際法律事務所主持律師、董氏基金會法律顧問、台北律師公會資訊及著作權法委員會主任委。
目前吳志揚是內政委員會的立法委員,被外界評為第一名,而上一屆總共223名立委中被評為第九名。其問政成績可以說相當亮麗,戴 老師說志揚無論讀書或做事都能自動自發,每一件事情都是認真投入,絕不馬虎,自我要求極高。
媒體報導參選桃園縣長的事情,吳志揚的反應就十分謹慎低調『我的個性是在一個職位,就把它好好做,有機會就是看民意的要求,反正在每一個位置都努力地做,不是哪個位置非要哪個人做才可以......我想黨內人才非常非常多,這部份都先不要做預設......』
吳志揚在桃園縣立委選舉以第一高票當選,其弟弟志剛亦不遑多讓,他是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伯仲文教基金會副執行長、台北市祥和獅子會會長,志剛在台北市中正萬華區選市議員,也是以最高票當選。吳志剛在市議會初試啼聲,一鳴驚人,讓人刮目相看,尤其志剛親和力強,勤跑基層,服務熱心,公認是一顆閃閃發亮的新星。
回想2000年11月,時任國民黨副主席的吳伯雄,領著特意身著一襲紅衫的 夫人戴美玉 女士,首次回到思賢村祭祖。吳副主席說,『回家祭祖是父親一直未能完成的遺願』。因此,當吳副主席看到宗祠門口掛著『同宗同祖同心聲,隔山隔水隔不住』的對聯時,感慨萬千,表示『這感受是一輩子都不能忘的』。
2000年以來,伯公曾七次訪問大陸。2006年4月,他在為海南大學師生做專題演講時,伯公尖銳地指出:『現在臺灣有一小部分人要「去中國化」,大家都信奉的媽祖,難道是外國人嗎?到處都有的關帝廟,難道都要燒掉嗎?文化的根是無法割斷的!』
伯公認為,兩岸年老一代,應該『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而兩岸年輕一代,則根本沒有任何歷史仇恨。兩岸關系發展的大前提是『九二共識』和反對『臺獨』,應該合作起來,共同賺世界的錢。
今年八月十五日 傍晚,伯公結束在閩的“謁祖之旅”,乘兩岸週末包機返回臺北。此次是伯公相隔八年後再度返回福建龍岩市永定縣下洋鎮思賢村謁祖,撫今追昔,在短短兩天的行程中,“變化”成為伯公提及頻率頗高的詞語。
首先讓伯公感慨的是家鄉面貌的變化。他表示,此次返鄉,看到宗祠和祖墳在當地政府支持下,都得到很好的整理修葺,甚為感激。更令伯公欣喜的是,故鄉民眾的生活,呈現出欣欣向榮的面貌。
的確,八年前伯公返鄉謁祖時,廈門到龍岩還沒有全程高速公路,行程頗為顛簸耗時;八年後,高速公路已經延伸進群山環抱的“客家祖地”,從廈門到龍岩,比之當年,尤顯便捷。
而近年來隨著兩岸關係的好轉,福建開展“海峽西岸經濟區”建設,截至今年五月底,“客家祖地”龍岩已累計批辦台資企業二百五十多家,總投資達八億多美元。“土樓之鄉”永定縣更是積極努力,欲將伯公的祖地思賢村打造為富有濃郁客家文化特色的旅遊精品村。伯公贊許地表示,可以看到鄉親們生活的改善,也期待鄉親們日子過得更好。而思賢村在全國高考竟然高中兩個狀元,令村民相當驕傲。
伯公還提及自己身分的變化。八年前,時任中國國民黨副主席是以世界客屬總會總會長身分返鄉,而這次則成為首位以中國國民黨現任主席身分來閩祭祖。小小的變化,見微知著地體現出兩岸關係大環境的日益改善。
在下洋鎮鄉親為其舉辦的歡迎午宴上,伯公說,如今福建到臺灣比從前變得方便多了,歡迎鄉親們常到臺灣走走看看。的確,八年前,伯公返鄉時,廈金直航尚未開通,更遑論兩岸包機。八年後,閩台之間的廈金、兩馬、泉金直航已次第開通;兩岸包機也實現節日包機並進一步發展為週末包機。從廈門到臺灣,正如伯公所言,無論乘“小三通”還是乘坐包機,都甚為便利。伯公說“下一次,我要帶我的孩子、孫子來,每一個人都不應該忘記他們的祖先來自什麼地方”。
談起觀看北京奧運的感受,戴 老師說,這次來不但是為中華台北隊的健兒加油,更是為兩岸體育健兒加油。他說,一百多年前,中華民族還被稱為“東亞病夫”,如今,卻能舉辦空前盛大成功的奧運會,充分展現中華民族四大發明的優異成就,也造成接辦國家空前的壓力。
“昨日之變”令人感慨,吳胡會後所開創的和平新契機,使人對“明日之變”也有所期待。誠如伯公所言,兩岸要掌握這個契機,珍惜這個契機,培養互信,存異求同,不斷增加“同”的部分,“異”的部分也就增加解決的可能。從而讓兩岸共創雙贏。[2008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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