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文化創意產業─客家桐花祭

客家文化創意產業─客家桐花祭

江彥震

油桐樹的生態研究

中國人所謂的「桐」樹，大都是具有寬闊心形葉片的植物，如梧桐 ( Firmiana simplex (L.) W.F.Wright) 、泡桐 ( Paulownia fortunei (Seem.) Hemsl.) 、油桐等。油桐樹在植物上的分類屬大戟科常綠喬木，臺灣的木油桐（千年桐( Aleurites montana (Lour.) Wils.)，果皮皺摺），和桐油樹（三年桐（A. fordii Hemsl.），果皮光滑）兩個品種，主要區別在於核果的形狀不同。引進臺灣，已有上百年的歷史，其原產地在中國大陸的長江流域。

千年桐的無葉期在1月~2月，展葉期在3月；盛花期在 4 月，有 2 次花期分別在 4 月至5 月及 7 月下旬到 9 月下旬，花序抽出後第14天即固定長度，第20天左右開第一朵花，每朵花從花苞露出白色花瓣至展開約經過 36 小時，展開後到花凋謝壽命約為 48 小時；著果至果實成熟約經歷5個月，從5至10月，大概經過150天左右，在7月底以後果徑變小，9月底含水量變少緊接著落果，在12月上旬前果實全落下；千年桐花粉粒直徑69（ 66-72 ）μm，比一般植物花粉粒大，以 FAA 處理最穩定不縐縮不凹陷；由族群結構徑級得知 16~ 20 c m 者數量最多，約為二十年生的栽植樣木，雌雄比率約為1：1；千年桐之種子所統計為一公斤(494g) 、一公升粒數206顆、一公斤粒數337顆及一公斤(2,792g)，屬於大粒種子。

屬亞熱帶臺灣的春天，各種動植物盡其所能的迎接這一年的新生，動作比較慢的油桐樹，到三月底開始偷偷長出一些嫩芽，但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開滿一樹的白色油桐花。在春夏交接之際，把台灣山林覆上一層白色的花景。油桐花在四月底佔滿臺灣中低海拔山區，五月時達到最盛。遊客描寫油桐花是「五月雪」，漫步在油桐樹林間，空氣飄著淡淡的油桐花香，旋轉飄落的朵朵白花鋪滿一層白毯。

油桐樹，雌雄同株；圓錐花序頂生，花萼筒形，花冠白色五瓣，葉互生，呈卵形或心臟形，核果為球形狀。生長環境為中北部中低海拔山區，一叢叢的綻放著，每當風兒一吹過，白色的花瓣便翩翩如花雨般落下，形成了油桐花大道，為山林妝扮綺麗的夢幻色彩。

移民社會的臺灣

客家先民從「唐山過臺灣」的艱辛過程，不但塑造了臺灣客家人的內聚力，也開啟了臺灣客家的新視野：面對臺灣多樣化的自然山川與多元、險惡的族群處境，必須更加落實因地制宜的「移民本色」，因而得以全然不同於大陸原鄉的方式，打造了風貌殊異的客家新故鄉。

臺灣客家先民因地制宜之生存智慧，漸漸發展出來臺先祖未曾想像的客家新風貌。來自廣東、福建等以地域與宗族當成自我認同的「原鄉客家」，落地臺灣之後終於重新組織、發展與戰鬥，形成了以土地為舞臺、以族群相凝聚的「移民客家社會」。

新的客家社會整合了原鄉的地域差異，不但擴大了客家族群的寬度廣度，也回頭肯定了原鄉的文化價值。例如，新竹縣的關西客家文化，就是融合了梅州四縣、海陸、饒平等地區的客家移民與道卡斯族原住民、泉州福佬等多元文化而成。中臺灣大甲溪流域的客家文化，融合了大埔、饒平、泰雅族原住民與福佬風味。臺東縣客家文化，則是從西臺灣東遷的客家二次移民，融合了北臺桃竹苗、南臺六堆客家、平埔原住民文化，並與在地的阿美族、卑南族之間密切互動的成果。

臺灣在漢人移墾之前就是一個多族群的社會，漢人的移入使得臺灣的族群關係更為複雜多元，在清代中期臺灣的產業即已由維生式的農作進入商品經濟的生產，例如：南部的糖，中北部的茶、桐油與樟腦。這種外銷作物生產的產業發展也深深的影響客家人的社會。客家人在向台灣的遷移過程中，一方面由於遷入地人口及經濟發展狀況的不同，另一方面也由於其大本營向台灣遷移的路線的差異，從而導致其在臺灣各地的分布及形成村落的時間也不盡相同。大致而言，客家人在臺灣的分布，經歷了一個以臺南為中心，繼續向南開發，然後再向北發展的先南後北的過程。

油桐產業經濟的發展

臺灣的油桐樹培植及發展，始於日本殖民統治時期。當時日本發動侵華戰爭，本國桐油產量不敷使用，因此在臺灣宣導種植桐樹備用。臺灣的桐樹與日本所栽種的屬於同一類，桐油產量不多，經濟價值也不高，故在二次大戰結束後，不再積極發展該產業。

從油桐的利用，我們可看出臺灣的經濟變遷，首先從「農林業時期」進至「勞力密集工業時期」(開始使用代替品)至「科技工業時期」(已不是重點經濟的發展對象)；如今油桐產業的發展價值及前景已轉為積極開發油桐的新用途，及發展觀光價值了。

油桐的應用基本上有兩種：其中油桐果實(即種子)，通常於產地加工製成桐油，可用於油漆原料、防水紡織品（如油布、人造皮革等）、以前被用來塗抹在船的外殼，或做為油紙傘的防水劑，七○年代馳名國際的美濃紙傘，傘面所用的防水油就是桐油，還有印刷油墨、軍用防潮用品、電器用品（如電器絕緣物、電話線）、填充物品（如船隻）、捕魚網、殺蟲劑、瀝青代替品等多方面的用途。另外桐樹本身可供建築之用（如：昔日臺灣和日本曾用於車站的建設）、防腐材、樂器用材等。

事實上，早期油桐花籽已經被拿來做潤滑油了，現在油桐本身可以作為天然花布的染料…相關單位也準備進行研發作成生質汽油能源使用。油桐木在當時雖然只是梧桐的代替品，但其實它本身也有許多可利用的價值，木材可用來家具、木屐及培養木耳，同時也是製造牙籤、火柴棒和造紙的理想材料。時至今日，許多客家人的兒時記憶就是三倆結伴在林間撿拾油桐子，賣到油場換取零用錢，油桐對當時的農村經濟的確有其貢獻。

雖然油桐樹的經濟效益高，但因為生長快，根細不深，不利於水土保持是其缺點。而臺灣的油桐樹大多是木油桐居多，約佔90%。油桐對土壤的適應性強，生長速度快，而且好管理。1977年，政府實施山地保留地加速造林政策，油桐樹便被挑選為造林樹種之一。油桐樹的樹形整齊瘦長，很適合當作景觀樹種，主要以播種的方法繁殖，種子採收後將硬殼打破馬上播種，約40~80天發芽，喜歡排水好的土質。冬季落葉後可修枝，修枝時保留主幹，將側枝修除，可幫助主幹長高。油桐子的用途雖廣，但不能食用，在臺灣曾有發生過校園集體中毒事件發生。

數十幾年前，日本需要大量的梧桐（又稱為泡桐），做為書桌抽屜的材料，當時國人見有利可圖，就一窩蜂種植，為林農也賺取不少外匯。但是好景不常，那時漫山遍野的梧桐，卻感染了俗稱『天狗巢』的簇葉病，葉片凋萎，使梧桐生長不良，甚至於枯死，於是國人改種質材與梧桐相類似的油桐出售．由於油桐對土壤的適應性強，生長的速度快，而且好管理，所以當年在全省各低海拔的闊葉林區，都有普遍種稙。

不過由於梧桐與油桐材質畢竟不同，日本也不再進口。油桐的身價一落千丈，使梧桐也遭到魚池之殃，曾經在台灣林業史上叱吒風雲的油桐，逐漸隱沒於山林間無人聞問。近年來國人重視自然生態，懂得享受山野情趣，被人們遺忘多年的油桐樹，因為它那一片柔美的花海，又喚醒了人們的記憶。

客家桐花祭的緣起

兩百多年來，臺灣客家的獨特歷史脈絡已經創造了客家文化的獨特典型。在客家的定義上，除了對悠久傳統的血緣式探究之外，還從文化創新、文化運動的角度從事自我認同的定位。因此，不斷開陳出新、創造客家文化的論述課題，已經成為臺灣客家學的新取向。臺灣客家除了延續原鄉傳統文化之外，最令人矚目的可說是文化創新的勇敢表現。舉凡文學、音樂、戲劇、大眾傳媒、建築設計與近年來的社區營造，都可以看到臺灣客家文化的獨特表現。尤其在1988年12月28日客家「還我母語」運動之後，客家意識覺醒，客家文化逐漸受到國人普遍重視，長期累積起來的能量，終於有了表現的舞臺，全國各地幾乎都能看到客家相關的藝文與產業活動；2001年6月14日行政院客家委員會成立，2002年起連續舉辦「客家桐花祭」、「臺灣客家文化藝術節」，並創設「客家電視頻道」，更加強化了客家成為臺灣多元文化價值的重要性。

客委會成立之後，積極籌劃具客家代表性的活動，是因為每年四、五月左右，在台三線沿線山谷間，如內灣、銅鑼、南庄、三義、公館等客家鄉鎮，桐花滿山遍野綻放開來。這些盛開的白色桐花林，被每一陣春風吹拂過後，總會帶起一陣雪白桐花緩緩飄落，所以又被美稱為「五月雪」。也由於這雪花飄落美景意境，讓主事者帶來靈感，創造出以桐花為意念的桐花祭，除了展現客家人敬天地，重山林的文化傳承外，更展現了以桐花、山林之美為表，客家文化、歷史人文為核心的客家風華。這也是桐花「祭」而非「季」的由來。因為客家桐花祭多了一層與天地人文的敬重與疼惜，並非只是單純的賞花活動。

2002年首次舉辦客家桐花祭

2002年，行政院客家委員會首次舉辦客家桐花祭，選擇苗栗縣公館鄉北河一處桐花林蔭下之百年伯公石龕辦理祭典，以客家族群過去在山林間賴以維生的香茅油、樟腦、木炭、蕃薯、玉米、生薑、茶等農作物向土地、山神、天神祝禱祭告，今年傳統的祭天儀式於3月17日在苗栗香格里柆舉行，為當年桐花祭活動拉開序幕，同時宣告為時約兩週的賞桐花進入旺季。其實在台灣的賞桐花期，並非只在這兩週的黃金期，廣義的賞桐花期約兩個月，每年三月初到下旬，各地山區的三年桐盛開，黃紅色的桐花像陽光一般燦爛，點綴在山林小徑間。三月初至四月初的紫色泡桐大放異彩，綠色大地因紫花大開而熱鬧。最後，四月中到五月中旬的的千年桐賞花大秀上場。

油桐花在往昔的時代，名不見經傳，既存在也像不存在。太實用的時代或社會，美常常被視為不見，油桐花語當然是不存在的。花語，是人給予的，這就是文化。有了當時客委會在葉菊蘭開啟的油桐花語，及之後繼續的推展，油桐花祭成為每年五月的台灣季節風情，甚至比起櫻花、楓葉更為出色。

這幾年，油桐花開的五月，朋友們一起到位於苗栗公館打鹿坑的「油桐花坊」，成了年度遊。打鹿坑，就像台灣許多山間的類似地名。鹿谷、鹿野，可以想像從前台灣的梅花鹿，水鹿形影。荷蘭人在台灣時，鹿皮、樟腦的輸出，就是例子。

近年因天氣的變化較為劇烈，加上地球暖化的現象，造成千年桐的開花期不很正常，提早或遲到的開花常造成桐花祭的主辦單位困擾，一般而言，拿捏桐花祭主場活動的時間以「榖雨」為基準，前後各一週內，應是開花旺期，當然也是賞花辦活動的黃金期。

若時間上必須選擇「榖雨黃金期」以外的時間賞花，中南部的天氣較暖，約比桃竹苗區桐花提早十天到半個月盛開，而桃竹苗地區的平地花期結束後的十天，三百公尺以上山區還是有花可賞的，只是方便性較差而已。

至於安排賞桐地點與路線，客委會提出的參考路線，常有夾雜產業消費的考量，旅遊賞桐路線不符實際，一般遊客盡量採取定點賞花較妥，不過癮則可再安排第二點或第三點，如果喜歡健行登山者，則可安排串聯式的賞桐路線。

「2003客家桐花祭」客委會配合活動將推出精美的「桐花護照」，整合客家文化、桐花意念、活動地點導覽、活動資訊、折價券及套裝行程等各項資訊，希望讓遊客都能沉浸客家文化之美，滿載而歸。為了增加客家桐花祭活動的意念，客委會亦將結合中華電信發行「桐花祭公話卡」、中華郵政發行「桐花首日封」，台灣鐵路局在相關賞花車站也將推出「桐花月台套票」，統一企業飲冰室茶集結合中國石油推出「相約夏雪桐花季」聯合促銷活動，首創通路規模最強勢之行銷活動，串聯全省統一超商及中國石油通路觸達消費者，為行銷客家庄文化旅遊產業盡最大心力。

同時，客委會為了推動客家文化加值產業，創造客家地區的商機，特別推出強大的行銷策略，來全力促銷「2003客家桐花祭」，促銷客家文化，繁榮客家產業加值化，進一步達到行政院挑戰「2008國家發展重點計劃」，全力推行「新客家運動」的目的。桐花開，音樂起，賞玩去。中國石油、統一超商7-11、第一銀行、讓「2003客家桐花祭」觀光資訊無所不在，歡迎大家踴躍參加「2003客家桐花祭」，到客家庄「賞桐花，聆聽天地情」。

2011年桐花祭登場

又到了一年一度桐花盛開的季節，雪白花瓣與油綠樹葉，展現台灣春天的千嬌百媚。行政院客委會4月9日在南投埔里牛耳藝術渡假村舉辦「桐花風神榜」，為今2011年系列活動暖身，邀請「桐花歌曲舞蹈創作大賽」得獎者登台演出，客委會除頒獎給優勝者外，更與現場民眾同歡，共享五月雪的浪漫氣息。

　　 作為2011客家桐花祭「桐慶一百  花舞客庄」首場活動，南投牛耳渡假村4月9日特藉由「桐花封神榜」活動，透過悠揚的歌聲及動感舞蹈，展現桐花千嬌百媚的姿態，也向全臺民眾宣告，今年桐花逐漸盛開中。今年除邀請大家走向自然欣賞絢麗浪漫的桐花外，更請到天籟美聲小胖（林育群）為客家桐花祭代言，以輕鬆曲風的「桐花開」，帶領民眾一同聆賞客家春雪之美；更由天王天后專屬編舞老師藍波，量身打造全新編曲的桐花樂舞，希望能帶給客家桐花祭新生活力，並再創高人氣！

　　 2011客家桐花祭活動較以往更加豐富精彩，全台共有13縣市、45鄉鎮區共襄盛舉，辦理超過2,000場大小活動，更與14個超優質藝文團隊合作，在全國辦理34場中大型藝文活動，是國內前所未有的春日總動員！最受小朋友歡迎的客家兒童音樂劇「嘿！阿弟牯」也將隨著桐花的腳步，展開12場免費索票巡演，而所有的活動，都從4月9日在南投縣起跑；他同時邀請民眾利用智慧型手機APP軟體及桐花祭官網隨時關注開花情報，各地自然美景、精彩活動，再搭配客家美食與特色產業，就是要與大家分享最有客家味的浪漫桐花祭。

客委會2011年4月23日舉行桐花祭系列活動開幕式，地點選在苗栗香格里拉樂園，代言人小胖(林育羣)將親至現場演唱主題曲「桐花開」，來自日本並曾於愛丁堡國際藝術節演出的日本樂團「the original tempo」也將帶來震撼演出。4月30日在新竹神秘國度森林渡假村舉辦「親子森林派對」，邀請高人氣「大小姐」以及杯子劇團等人到場演出；5月7日在桃園崑崙藥用植物園舉辦「繽紛花漾嘉年華」，邀請民眾前來享受森林步道裡豐富的芬多精，洗滌都市人身心的疲憊。

此外，客委會特別於上述三大主場舉辦「2010未來明信片回娘家」活動，凡持去年參與桐花祭所寫的「未來明信片」，即可兌換充滿祝福意涵的精美客家禮品。而今年的「2011未來明信片」活動，則選在開幕式舉行，讓大小朋友都能寫下對自己的鼓勵、對朋友的祝福以及對家人的想念，明年桐花祭時，都能收到這別具意義的祝語。

客委會透過相關產業輔導與異業結盟，推出各項含客家文化及故事內涵，且具有現代設計感與實用性的桐花設計商品，並在位於台北市徐州路台灣手工藝推廣中心，成立第一家旗艦店，希望民眾也能把桐花的感動帶回家。桐花創意商品包羅萬象，從吃的、用的、穿的到各種擺飾，包括客家花花布、具健康概念的草本桐花皂、傳承客家產業木雕與漆器，還有桐花概念包裝的美酒、貢丸、糕餅、米食、燒仙草、豆干、豆腐乳，及純樸風情的陶瓷、玻璃花器、桐花布包等，每件商品都有桐花的美襯托，令人看了有喜悅的美感，突破以往一般人對客家產品不是很起眼的刻板看法。為鼓勵大家購買桐花商品，第一家旗艦店也在每週六、日舉辦滿額福袋贈送與抽獎，有兩千六百個獎項，獎金達新台一百萬元，以刺激買氣。

2010 客家桐花祭總體效益與影響評估

客家委員會為了解客家桐花祭之發展模式、消費者滿意度與經濟效益，以全國各地辦理「客家桐花祭」之縣（市）為範圍，進行「2010 客家桐花祭總體效益與影響評估」調查。

調查結果摘要：

(一) 客家桐花祭遊客人次調查

2010 年度客家桐花祭遊客總人次為6,480,301 人，其中第一類客家桐花祭101 個活動場次遊客人次為822,650 人；第二類客家桐花祭30 個桐花景點遊客人次為761,905 人；第三類客家桐花祭主題網82 個桐花景點遊客人次為

1,327,813 人；第四類客家桐花祭296 個觀光景點遊客人次為2,404,662 人；第五類客家桐花祭43 個活動場次景點(有舉辦客家桐花祭活動場次)遊客人次為1,163,271 人。唯2010 客家桐花祭遊客總人次推估值，有可能因為同一人在同一天，參加了多場客家桐花活動場次，或同一天參訪多個景點，而產生重複計算的情形。

(二) 客家桐花祭遊客滿意度調查

所有受訪遊客對2010 年客家桐花祭活動整體滿意度達97.98%。對活動地點各項設施的滿意度，包括住宿設施、安全設施、解說設施、網路導覽資訊、休憩設施、環境整潔、餐飲服務、現場導覽資訊、交通設施、衛生設施、指標與動

線等，滿意度均達九成以上。相對而言，停車位數量滿意度未達九成，是所有設施評估項目中，滿意度相對較低的項目。

此外，對於客家桐花祭活動服務人員的服裝儀容、服務效率、專業程度、人員協助及服務態度，受訪遊客也給予九成以上的滿意比例。客家籍受訪遊客對於「參與客家桐花祭活動讓我以身為客家人為榮」、「客家桐花祭活動可以增加客家人的族群信心」、「客家桐花祭活動可以增加客家人對客家族群認同感」、「客家桐花祭活動可以提升客家文化精緻程度」、「客家桐花祭活動可以有效展現客家文化創新」等客家意識及認同效益的肯定比例均達九成以上。

非客家籍受訪遊客，82.15%同意「參加客家桐花祭活動，讓自己感受到桐花的美麗」；而「參加客家桐花祭活動，可以提升自己對客家美食及特產的喜好」、「客家桐花祭活動加深了客家人與桐花之間的聯結」、「客家桐花祭活動，有助

於自己對客家歷史傳統的認識」等提升客家歷史傳統認識的效果，也獲得受訪非客籍遊客七成五以上的肯定。整體而言，客家桐花祭活動已引起非客籍受訪者進一步認識客家文化的興趣，建議應規劃系列可讓非客籍民眾參與之文化教育

活動。

(三) 客家桐花祭總體經濟效益調查

本調查以總消費金額為代表的「2010 客家桐花祭」直接效益。「2010 客家桐花祭」總消費金額為106.412 億元，平均每人消費金額為1,642 元。

合計所有參與客家桐花祭縣市，於客家桐花祭期間的進貨成本，為60.437 億元。

合計所有參與客家桐花祭縣市，於客家桐花祭期間的民生支出，為3.573 億元。

經過加總，本次客家桐花祭之總中間投入金額，為64.646 億元。其中以總進貨成本的60.437 億元金額最高，占總中間投入金額的93%。本次客家桐花祭商家總薪資支出金額為38.897 億元。總商家營業利潤為123.930 億元。

本調查分析的營業淨利，採用營業利潤金額，扣除民生成本及廣告成本後，推估後取得。客家桐花祭期間商家總營業淨利金額為119.721 億元。本次客家桐花祭期間，總商家營業額推估值為231.227億元。合計苗栗縣、新竹縣及桃園縣三個客家大縣的總商家營業額，占總商家營業額的79.22%。

本研究報告以營業稅，做為客家桐花祭期間間接稅的推估值。合計本次客家桐花祭期間，所創造的財稅效果為12.170 億元。本次客家桐花祭所得效益合計總金額為131.618 億元。平均來說，客家桐花祭的產業關聯效果金額，以「住宿及餐飲」類的26.474 億元最高，占總產業關聯效果的24.89%；其次為「加工食品」類的22.904 億元，占總產業關聯效果的21.53%。

「2010 客家桐花祭」對國民生產毛額的貢獻，合計總金額為131.891 億元。

「2010 客家桐花祭」總體經濟效益分析摘要表總體經濟效益分析項目 代表項目 推估值直接效益 總消費金額 10,641.2百萬元(NT$)，間接效益 商家中間投入=(1)+(2)+(3) 6,464.6百萬元(NT$)，進貨成本(1) 6,043.7百萬元(NT$)，民生支出(2) 357.3百萬元(NT$)，廣告支出(3) 63.6百萬元(NT$)，所得效益 營業淨利+間接稅-政府補助金額13,161.8 百萬元(NT$)，營業淨利=(4)-(2)-(3) 11,972.1 百萬元(NT$)

營業利潤(4) 12,393.0百萬元(NT$)，間接稅=(5)*5% 1,217.0百萬元(NT$)，總營業額(5) 23,122.7 百萬元(NT$)，政府補助金額(6) 27.3百萬元(NT$)，就業效果 新增雇用人數=(7)+(8) 104,283(人)，專職人員(7) 24,884(人)，兼職人員(8) 79,399(人)

產業關聯效果 總消費金額 10,641.2百萬元(NT$)，對國內生產毛額的貢獻 營業盈餘+間接稅 13,189.1百萬元(NT$)，營業盈餘=(4)-(2)-(3)-(9) 8,082.4百萬元(NT$)

勞動報酬(9) 3,889.7百萬元(NT$)。(註:商家營業額之估計值，係基於商家調查結果進行推估，且僅限於有舉辦客家桐花祭活動或桐花景點所在地區商家之經濟活動，同時，受訪商家是否確實進行營業稅申報或該商家是否被納入整體經濟活動統計資料亦有待確認，因此，與政府在營業稅收方面的正式統計資料的性質及定義範圍不同，不適宜進行比較。

結論

「文化就是這樣，這種「意義的形式」和「意義的儀式」，要看怎麼去運用、怎麼去詮釋。族群能夠藉著語言，在文化上形塑意義的形式和儀式，形塑文化風景，那些風景就會屬於你。」

從在地觀點來看，臺灣客家文化具有全球獨樹一幟的特色。因為文化形成的特殊性，使得臺灣客家尤其具有極為特殊的風貌。謹管客家文化的起源於中國的「中原」，形成於閩、粵、贛客家的大本營，兩百多年來，臺灣客家的獨特歷史脈絡與際遇已經創造了客家文化的獨特典型。在客家的定義上，除了對悠久傳統的血緣式探究之外，還應從文化創新、文化運動的角度從事自我認同的定位。因此，不斷推陳出新、創造客家文化新論述及新課題，已經成為臺灣客家學的新走向。[20110416]

參考文獻：臺灣行政院客家委員會例年所公佈數據資料。